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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改色，低头扫了眼寻色的下半身：“下面也变回去。”

    这才是关键。

    寻色照做了，配合得燕回怀疑他接下来要耍什么小把戏。但寻色完全照做，他也不能说什么。

    果然，蛇妖配合完，就黏唧唧地对他撒起了娇：“既然变成了‘和jianian’，那接下来该你听我的了吧？”

    燕回没说话——一时没想好该说什么。不过寻色不需要他回应，下身轻轻蹭着他，自顾自地表示：“我发情期到了。”

    蛇妖当然有发情期，哪怕是寻色这种千年大妖也一样，只不过和普通小蛇的发情规律大不相同，充满了随机性——用人话来说就是，寻色的身体想什么时候发情就什么时候发情，或许会有预兆，但发情的事实不受他本蛇控制。

    燕回心平气和地陈述：“所以你随机找个活物来发泄，而我刚好就是那个被你挑中的倒霉生物。”

    寻色想了想，笑起来：“也可以这么理解——我们第一次好像确实是这样。”

    燕回看见他脸上闪过回忆的神情，禁不住皱了皱眉，正有些疑惑，就被寻色在喉结上又舔了舔，那力度比蜻蜓点水重不了多少，却轻易在他身上卷起轻微的燥热。

    燕回瞬间把刚才那点微小的困惑抛到脑后，警觉起来：“你能让身边的……生物也发情？”

    “我们蛇妖的发情期有点长。”寻色轻言细语，理所当然，“所以可以选择性地诱导交配对象一起进入发情状态，方便更好地度过整个发情期。”

    燕回懂了——这是为了防止交配对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