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的复仇_亲昵的酷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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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昵的酷刑 (第8/11页)

br>    “我做的怎么样?”粗布挤压刀片,发出令人愉快摩擦声。“虽然一定比不上您,但作为一个女孩已经很不错了。诀窍是先左后右,开始和结束时都要用温水。”

    霍斯特先生沉浸在卷土重来的债务里,怔怔的用眼神哀求着什么。他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心头一颤,那苍白阴沉的男人带着怨气和指责,狭长的伤口成了一道阴影,满脸病容,熟悉又陌生,令人生厌。

    “这是我割的?”赫尔加忽然掐住男人的两腮向一边扭去,手指深深陷进脸颊。“疼么?”她几乎有些期待的问。细细的创伤突兀地出现在细腻苍白的肌肤,好像昂贵画卷被割出一道平整的裂缝,或是碾碎一朵精心栽培的珍稀玫瑰,带着哀伤又肆意的刺激。这满足破坏欲的快感在孩童身上尤为常见,撕扯蝴蝶的翅膀,再用沾满鳞粉的柔软小手拆下甲壳虫闪亮的背壳,他们乐此不疲,探索自然的同时也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力量。随着年龄增长,如此背德快感逐渐被压抑,最终以不同的方式得到宣泄,有人热衷观赏悲剧时的痛哭,作家用无数笔墨创造出缪斯再将她杀死,土耳其人砸碎康斯坦丁堡精致的彩色马赛克大理石壁画,乃至莫名产生的从高处跃下的欲望,一切都衍生于生命最初的,与生俱来的破坏欲。男人保养得体,鲜少出门,似乎从不曾被太阳和风沙摧残过的脸趋于完美,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阶级骄傲,甚至不可想象竟有利器残忍放肆到破坏它的光洁-某种亵渎的成就感,好像圣物上印刻了红唇,莎乐美亲吻约翰冰冷的嘴唇,给独角兽锁上粗糙黑铁的马嚼口。伤口因此具有了象征意义,暗示他是脆弱的,可以被伤害,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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