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医生说过了二期,而且有腹水,做不了手术。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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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动一动。”我教他。
李承宁从鼻子里闷哼一声,他急促地喘着气,舌尖抵着guitou纠缠了几分钟,我并没有给出太多反馈,他只好再次深喉,用紧窄的喉管吞下不该吞的。
我敏锐察觉出一点不同,问他:“硬了吗?”
手指绕到他耳后摸到一片guntang,李承宁似乎吃累了,用脸贴了贴竖起的yinjing,头垂下去抵住胯骨。
我意识到对他过于严苛,语气放轻道:“好了,不要你做这些了,困了就回去睡吧。”
李承宁摇头:“哥说得对,我硬了,能再帮我一下吗?”
我像溺爱孩子的家长,让他趴到身上,伸手握住并在一起的两根撸动,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这次我很熟练,揉了揉便插进去,绕着前列腺打转。
李承宁垂下的发丝落到我眼睑上,我们一起射出来,沾得两人小腹上全是脏东西,我没有多观察李承宁的反应,因为有些困了,我想要快点结束好进入睡眠。
“哥。”
“嗯?”
“你在不开心吗?因为我做得不好。”李承宁高潮后的嗓音发哑,低沉绕在我耳边。
“没有,和这个没关系。”
李承宁似乎勾了勾唇,但也许是我看错了,因为想不出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要笑,总之我在不应期,脑子乱乱的。
“下次再帮哥舔好不好?我去学一下。”他说。
“怎么学?”我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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