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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凌宝谦的脸，痛苦万分的嘶吼：「我真的不懂啊！」

    凌宝谦有苦说不出。

    「我的快乐就是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吗？即使之前你骗我说要下辈子在一起，我也很开心，因为你至少肯正视我对你的情感，我跟我自己说：下辈子太远了，可是我可以在你身边，你不会再排斥我，那已经是很大的进展。可是为什麽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得到你的心了……你却一直否认，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错的是……」我。凌宝谦再次因雷声逸去话尾，他满心怨恨的低喃：「我就不能跟他说说话吗？我就不能……」

    「宝谦？」这回杨聿凯确定听到雷声。天sE并未变暗，云也未聚拢。

    雷声是哪来的？今天气象报告明明说不会下雨。巴黎上空半点云层也没有。

    凌宝谦握住杨聿凯贴颊的手，勉强露出笑容，「那个法国人好吗？你要多为自己想，不要奋不顾身过於投入，Ga0得自己遍T鳞伤。失恋虽然像Si了，可是Si太多次也不好……」

    他仰首，发现踩线的话语没有召来雷声。轻轻将杨聿凯推离自己，将杨聿凯的面容深印脑海，声音嘶哑的开口：「要保重，要快乐，好不好？」

    杨聿凯无法接受，最後认命似地一笑，擦去不停滚出眼眶的眼泪，声音微颤，「你的意思是要我当在密道时你说的话没说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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