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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清洗,还有清洗自己。 泛黄的陈旧被芯上多了一滩新鲜的污渍,我把它放到阳台上,对着太阳。我的思绪变得缓慢而漫长,像发条突然没了电,没了油,黏黏糊糊地打着转,直到日头偏西,我才想到我打算想什么。 我想,我真是个糟糕的人,好像做不成正常人了。 我想炎夏了。 我又去了警察局。 警察跟我说,我现在不能见他,我只好跟他们道谢,然后准备离开。那位警察或许是有些好奇,他看着我,犹豫地问:“你弟弟那样对你……你还想看望他?” 其实,做性奴是我自愿的。 我没说出口,沉默了很久,回答:“他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但那份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还是如期而至。 炎夏杀人的事证据确凿,而且他自己也对此供认不讳。我没想到分别的事来得这么猝不及防,从男人口中,我获悉炎夏的开庭时间。 “你要去看么?” “……去吧。”我很难形容我的心情,下沉,不断地下沉,人却没有太多悲伤,好像灵魂脱离了rou体,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 我问他:“徐先生,我弟弟是不是……会被判处死刑?” 我其实已经问过警察了,但我还是想听见不一样的答案。 但我没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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