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4/17页)

 「不然你以为呢──谁叫你销过劳动服务没销完，又去弄一支大过出来啊？──跷课、打架、偷东西──教官也不是不帮你──你自己不学好，又能怪教官啊──？」

    说着，他突然把卫生纸r0u成一团，随手扔进我脚边的垃圾桶，半瘫在椅子上只用大拇指b了b座位後方的小隔间。一瞬间，因为销过劳动服务而太常出现在教官室内养出来的默契，让我不用听时机恰好到不可思议、爆出来的对吼声也知道他想表达什麽。

    那是另一个教官的声音，充满了恶意，一句b一句大声。

    「啊？你不是真能吗？真猖须吗？真厉害嘛！敢跟教官呛声嘛！你以为跟黑道了不起啊！叫恁大仔来啊！不要当作拿只西瓜刀就真能啊啦！跟你讲啦，等你有才调烙人来堵教官的时阵，早就不知被人推出去做Pa0灰Si几百遍啊啦！再呛啊！再呛啊！」

    然後砰的好大一声，铁桌子撞到墙壁哐哐哐地一直抖出回音来，至於是什麽东西撞到铁桌子，铁桌子再去撞到墙壁，整个教官室内的人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能讲出来而已。

    我握了握拳头，整间教官室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很紧张，几个擦了古龙水的学生不用人叫就自己低着头溜出去，巴在外面走廊上的小洗手台乖乖洗掉身上可怕的味道，就连衣服也顺便整理得稍微人模人样了一点。

    「教官也是为你好啊──在学校里面被打，总b你出社会以後被人打来得好啊──你说是不是？再说啦──在学校里面怎麽闹──闹什麽──都没有关系──记个过，劳动服务销一下就没啦──你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学生啊──人呐，犯了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