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上) (第19/25页)
卡扎罗斯人身上,好不被痛苦吞噬淹没。我环视着这个房间,卡扎罗斯,米嘉斯人,军官,战俘,每个人都曾欢笑,都曾流泪,都曾爱过恨过。然而我们永远无法理解,也不会尝试理解彼此。我们不去思考柯尼希是否有个为了等待他回家而哭瞎了眼的母亲,奥斯卡·科赫在得知家人死去后是否也曾悲痛欲绝,我们拒绝思考他们有任何除了“战俘”以外的身份,同时又在他们的痛苦中得到些许慰藉。尽管我们一遍一遍呼喊,控诉他们的罪行,卡扎罗斯人也不会真正忏悔,无法跨越那条鸿沟,不能理解我们也曾是无暇的少女。恶魔,婊子,我们如此互相称呼,永远无法和解。 我松开埃里希,帮他穿好衣服,他还在哭泣,不愿松手,“乖,小麻雀,”我说,“不要害怕,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他抽噎着点点头。 “那你亲亲我。” 埃里希闭着眼睛,扬起脖子,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带着泪水的吻痕。 谢瓦尔德走过来,似笑非笑的问阿克西尼亚觉得怎么样。“很羡慕恰尔洛夫?”她说,“你现在看到可是全米嘉斯最小气的女人和最昂贵的婊子,她不会跟你分享的。” 阿克西尼亚忽然扭捏起来,脸腾的一下红了,想给谢瓦尔德敬礼又想回答问题,手忙脚乱的把帽子都弄掉了。“我没有,我只是以前从没见过恰尔洛夫长官,她不怎么参加派对。” “这就像看一个mama在给孩子喂奶,”谢瓦尔德对着我摇头叹息,“你把我们纯情的阿克秀莎吓坏了。” “我才不纯情呢!”她气愤地说,“我做过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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