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子弹是赫塔送去的第一份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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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是赫塔送去的第一份礼物 (第9/19页)

胎十月的孩子高烧不退却无能为力,因为我不曾处在她的境地。

    第一次领圣体时我跪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身边是和我吸吮过同一个母亲,同样一身白衣,满脸欣喜的萨沙--她在三个月后被前来和我见面的表哥看中,并在次年的冬天死于产后风寒。我的眼睛扫过每一个圣人,女人寥寥无几,都如母亲所说,是某个男圣人的女儿,妻子和母亲,都是处女,甚至一辈子没见过男人。她们大多死的惨烈,被脱光衣服,割去双乳,饱受羞辱,以至于那一张张温柔美丽而顺服的脸竟显得有些可悲可笑。为什么不复仇?为什么不愤怒?为什么永远微笑慈悲,随时可以原谅?难道那金灿灿照亮面庞的光环竟是枷锁,让她们永远保持这幅平和怜惜的模样,将惩罚的力量和资格全权交给上帝。

    我从来都不喜欢教堂。我在主日学校问神父为什么圣阿加莎被公开处刑,割去双乳,却不曾有一个男圣人受过同样的羞辱。神父恼羞成怒,说我是个必将下地狱的蠢丫头。我看着教堂血淋淋的圣像和总督手里阿加莎的rufang,感到一阵恶寒。他们叫她圣人,叫她西西里的阿加莎,说她是被强jianian少女和rufang的守护圣人,实则也从她的受难中得到某种变态而猎奇的快感。罗马人审判基督徒,基督徒审判女巫,卡扎罗斯人审判妓女,审判破坏种族纯洁性的不庄重的母亲,米嘉斯人审判和卡扎罗斯人有私情的女人,次次都以正义之名,次次都演变成一场歇斯底里,游街羞辱的狂欢。我真该感谢现在新政府里多了不少女官员,才叫情况没那么恶劣。我受够了,受够了总要用女人的裸体作为故事的脚注和香料,把我们的记忆烹饪成面目全非的菜肴供给贪婪的男人享用,加一点羞辱,加一点艳情,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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