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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2 酒后。 (第3/6页)
柜里的避孕套,牙刺啦咬着撕开给自己套上:“双保险。”说罢毫不客气,挺着腰,一入到底。 下午才挞伐过的禁忌之地,保留着一丝松软,挺动时格外顺畅,龚崇丘甩着jiba蛋啪啪拍打张由仪屁股蛋,兴奋得鼻尖直冒汗。 张由仪搂抱着,抚摸着,手指在龚崇丘腰侧鲨鱼肌弹奏,《verdurousmountains》。 青山绿野,初中校外的延伸美术课——油画郊游写生,本不应当发生的意外,本不该出现的龚崇丘,抱着他护着他,滚落过的陡峭斜坡。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天旋地转中alpha不惧危险纵身一跃,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一缕皮革烟草味。令张由仪想起春日原野里的少年猎人,腰间配挂着解乏偶尔抽两口的烟草皮袋。倾覆翻滚之间,簌簌杂草树枝被压断的声音,尖锐山石斜出,重物挤压碰撞发出破开皮rou的闷哼,好不容易才停。alpha少年将这位omega紧紧护在胸前,骤然出现的两人中间的四片叶子的三叶草,被两人激烈的喘息呼地摇晃脑袋,是张由仪的初春赠与的愿望,近在咫尺轻易将他芳心捕获。 无所畏惮不计后果的保护过后,年少的龚崇丘用手一寸一寸抚摸检查过张由仪躯干,才瘫在三叶草草地里:“叫人吧,我动不了了。”昔日山石刮过汩汩出血伤口,变成今日豁大伤疤盘踞这鲨鱼肌上,慷慨的他,倒是把张由仪困在那个春天里。深深浅浅的绿,反复拾取回忆,研磨,淤积在张由仪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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