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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他开始处理工作,我开始去上课。 中午下了课回来,我们两个吃完饭,小睡一会儿,我就开始捣鼓小点心,有的是上午刚学的,有的是在网上跟别的博主学的。我最近开了一个短视频的号,在上面发一些我做东西录的视频,想的是这个号子上的粉丝多了,以后开店就用这个号宣传。 原本是这样的,我跟梁恪说,病房不是做饭的地儿,房间小也没有设备。等中午陪他睡完觉,我就回家,家里设备都全用着也方便,我做东西很吵,回家的话,也就不打扰他工作了。 结果梁恪当天就换了病房,带阳台和厨房的那种。 我低下头盯着他的眉骨,说:“你可真够粘人的。” 他的脸贴着我的肚皮,声音低沉又带缱绻地说:“想你想你。” 说罢,大手一挥,还要给我重新买一套设备。 我连忙拦住他,劝道:“可以啦,家里还有一套,把那几个锅碗瓢盆拿过来就行,不用再买新的,浪费。” 于是我就在病房新辟出来的一间厨房捣鼓,有时候一回头,看见梁恪不是在严肃地处理工作,就是拄着头痴迷地望向我。 今天做了伯爵红茶蛋糕和舒芙蕾。 把一直守在门口的兄弟们都请进来,分给他们吃。原本宽敞明亮的病房因为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显得有些黑压与拥挤。更别说这些人都齐刷刷地穿着黑西装制服。 场面竟有几分肃穆与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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