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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孑然一身,我亦没有烟酒方面的嗜好,五个年头过去慢慢地攒了些钱,便向城中新开的商行贷了银子自个儿买了艘船。 这几年我一直给丘生的父亲寄些微薄的银两与茶叶,但从未告知过我的地址,应是我无颜面对丘生一家。 人若是勤快,日子总归往好的方向走。 开春了,我如往年给丘生的父亲寄去些许银两,附上一封慰问纸信,事情安排妥当,我上了货船,回到属于我的碌碌中去。 晚间轮休时,我做了一场噩梦,梦见数年前父亲被捉捕那一晚,丘生死死地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一丝声音。我被他紧紧压在床底下,只能透过床底间隙看见一双双来来回回的脚,那些脚步声敲打着我的耳膜,任凭我的眼泪打湿地面。 醒来时我浑身都是冷汗,凉意穿透了我的心脏,我喘息不止,脱了衣服到甲板冲了一身凉水。待到冷静下来时,听见船上水手的惊呼,说水里漂着两个人。 人捞上来,年老的妇人身体僵着,已然断气了,而年轻的女子回过气,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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