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梅:当我们用刑法和希望来灌溉草莓(2) (第4/5页)
原因。 邢梅说,她对那些曾经发生过的冤案细节产生的同理心太重,已经到了不成功探寻到自己心中的一个合理的答案无法安眠的地步了。 谈论Si刑的相关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但这里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跟她好好谈论这件事。 我不行,康教授也不行,而名名教授有极高的机率或许可以。 若是邢梅想要找人谈论的议题是教育相关的那也就罢了,我或许还能发表几句观点。 但我很清楚明白自己在这些刑事相关的社会议题上可以提供的观点和帮助有几斤几两重,老实说,这些议题我也不敢碰。 从那天我与邢梅的对话间,我亲眼见证到了一位对自己可以相信的人X和律法而有深刻迷茫的年轻人。 同时也对人X可能可以产生的伟大光辉,开始起了点不一样的想法。 法治社会里的年轻人嘛……应该要有的样子是? 咳,但无论如何,值得庆幸的是,刑法梦想计画方面虽是进展停滞,但草莓梦想计画方面却已经如期进行。 我看到邢梅手机里那一小盆一小盆的草莓种子埋入土中的照片,心中仍有一种踏实感彷佛逐渐深根发芽。 「祝你好运。」我说。 「会的,谢谢你。」她看起来还算是乐观。 虽然目前我们确实也还找不到其他关於刑法梦想计画的替代X执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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