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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第6/7页)
r> 严乐张了张嘴,好像想要走近来看看我,严大人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义父,我好疼呀……我是不是要Si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有事的!”我在他怀里被颠簸得头晕,义父不顾仪态地奔跑着,雪白的冠巾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我只觉得风声不断在耳边呼啸而过,义父带着我坐上了车,有追上来的侍从递给义父止血棉纱。我的耳朵里嗡嗡嗡地响,额角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义父用袖子把我脸上沾着的血渍和牡丹糕残渣擦掉,轻轻把棉纱按在我的伤口上。 “嘶!”我倒x1一口凉气,往后缩去,义父却紧紧抱住我,“乖孩子,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他不停拍着我的背,我慢慢安静下来,哭声也小了。 我的额角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缝了四五针,像是一条歪歪扭扭的小蜈蚣,幸好被纱布挡住了。 “严乐不是故意的,”我小声说,“他经常这样推我玩,他一定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他经常推你?”义父问。 “嗯,他看见我和星刻说话就会来推我,在他家玩的时候他还要扯我的头发,在我脸上画猪头,他还喜欢掐我这里,说这里很软,”我指了指手臂和肚子,义父的脸sE越来越难看,“他经常还说想看看燕人nV儿的下面是什么样子,就来掀我的裙子……不过我躲开了,他就一直追着我跑……义父,我明明是南方人啊,你也不是燕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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