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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厉害,温雪意忍着疼抱住他的脑袋,手掌不住的在他后背抚m0顺气。 还有姜致恪。 他那一顿毒打,他那时b着姜年致歉。 温雪意光是听已经觉得身心皆苦,姜年亲历之时不知要如何绝望。 “我从前不知我娘竟还有一封绝笔书。她自尽前,被我爹训斥了一夜。我爹叫她反省。谁也不晓得她是什么时辰投河的。” 姜年不知晓纪锦娘投河的因由前,尚且还有姜致恪可以倚靠,姜年尚且还有一丝侥幸之心。 瞧见绝笔书的那日,连这丝微不足道的侥幸也变作折磨。 “我怨着我爹,可我也不敢想,我娘心Si自尽,是否也有几分我的缘故。 “当时举家迁离,我总怨她。 “她Si前最后一面,我还在怨恨。 “究竟有没有我的缘故,有没有……” 姜年已然痛得难以克制。 言语无用。 成墨生陷害之事叫姜年心上划了无数的口子,纪锦娘之事便是洒在伤口上的盐粉,漫长的二十年,从不曾停歇。 过往的每一年,八月前后,他从没有笑过。温雪意记得清楚,她只是不曾留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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