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我更喜欢你。...) (第4/7页)

聿怀不愿多谈这件事，他第一次主动转开对视，往屋里走去。

    沙棠没有多想地跟在他身后。

    温聿怀余光瞥见沙棠没有犹豫就跟上来的身影，心中的阴郁似乎也散了几分。

    屋中烛火昏黄，平添暖意。

    他盯着沙棠明显疲惫的脸，困倦两个字已经写在她脸上，却强撑着询问，不敢随意决定自己是否应该休息。

    她强调了几个第一次，每一次都像是巨石落地般敲打在温聿怀耳边。

    温聿怀声色冷冽道：“谁这么教你的？”

    沙棠张了张嘴，许多话说得容易，可它们并没有用，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没有用。

    温聿怀一如既往地守在窗边，一偏头就能看见床上的动静。

    因为从未与他人如此交谈过，沙棠怕自己没能表达清楚，却没时间思考太久，说得断断续续。

    她其实也不知道，只是凭借此时的心和感觉在艰难地描述。

    “应该说……比起闻小姐，我更相信你。”沙棠不自觉地蹙着眉头，想要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更清楚、贴切。

    在温聿怀目不转睛地紧盯下，沙棠越说越艰难，忍不住抬手比划了一下：“你真的很好，我不想你死。”

    沙棠一手按在被褥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低头看了会。

    沙棠摇摇头，低声解释：“因为这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