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海上日出 (第5/6页)

了嗅，新奇道：“你换洗发水了？”

    傅初霁的脚突然崴了一下，吓得阮灯赶忙抱紧他的脖子，他咳嗽了几声，略带慌张道：“嗯，最近刚换的，之前那款洗发水的味道你说你不喜欢。”

    “我有说过这话吗？”阮灯又仔细嗅了嗅傅初霁身上的味道，突然发现这人加快脚步，几乎是以飞的速度把他带到卫生间旁的长椅上。

    阮灯翘着脚丫看月亮，傅初霁很快就接了一桶水出来，他十分自然地捧起阮灯纤细的脚踝为他清洗双脚。

    阮灯脚上的肌肤娇嫩，被沙子里的小石子硌得发红，傅初霁把一捧清水淋到他的脚上，他被激得蜷缩了一下圆润的脚趾，小声道：“我自己来吧……”

    傅初霁握住他想要缩回去的脚踝，抬头笑道：“没关系，我帮你洗。”

    他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晦暗不明，饶是阮灯反应迟钝，也发觉出一点不对的情况来。

    他的脚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傅初霁洗干净，穿上鞋袜。

    两人坐在沙滩上等待日出，阮灯没过一会儿就躺在傅初霁腿上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傅初霁在他耳边低声道：“灯灯，起来看日出了。”

    阮灯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看到远处火红的太阳化成一颗蛋黄大小的模样，从海平面上悄悄冒出头来，将蔚蓝的大海照耀得像是要沸腾一般。

    天边的火烧云映得天空变成一片橙红色，阮灯在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