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第5/6页)

层黏膜迅速褪去，感官重新变得鲜明，他眼转过去，见着宋云霏一脸倦意地依在床头。

    林念安觉得有些不对，但他还迷糊着想不出什么，头脑空空一片，像是失去了段东西。

    他努力地想了会，又瞌睡地闭上眼，将要入睡时被轻拍了拍脸。

    “乖乖，醒醒，把药吃了再睡。”

    什么药，他说什么呢？林念安疑惑地睁开眼，想问两句，但几声破碎的气音过后，只扭曲地吐出个唔。

    “疼？”宋云霏立即站起，他手贴在包好绷带上，又问了一遍，“这疼吗？”

    林念安懵懂地看着他，似乎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宋云霏头疼地移开手，将语言组织一番道：“你拿灵笔残片，把自己的脖子捅了个穿，流血流得差点死了。”

    谁？林念安睁大了眼，有些不可信地看着他，喉咙震了几下，又是几声唔唔。

    血流多了人变傻也正常，宋云霏将他的眼一把盖上，丹药递到他嘴边，“张个嘴，乖乖，吃完睡。”

    宋云霏手下的眼在眨闪着乱动，他无奈地掀开手，林念安盯着他唔唔几声。

    “没有其他人。”宋云霏大概猜到意思，“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管你想看谁，现在都没有。”

    林念安闻言翻了个白眼，又无趣地将眼闭上，嘴微微张开将那丹药吞进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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