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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温亮拿毛巾擦乾毛皮上的雨水,带着猫进门,从储藏柜拿出猫罐头,倒盖在前几天网购的宠物用碗里。 往常他都会趁猫咪专注吃饭时顺手m0个几下,可今天指尖接近到了离牠十公分的距离,就停在半空中不动了。 温亮咬住下唇,状态没有很好……至少没有他想像中的好。 邵允锋的那些话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心烦意乱。 他不懂…… 头愈来愈痛,男人蹲了一会终於受不了折磨,起身冲回二楼卧室。 长袖袖口被他粗暴拉起,闪烁银光的镊子尖端似乎还g着一点皮屑,或许再仔细一点看,就能发现乾枯的血迹。 尖刺戳进皮r0U,将藏在其下的卷曲细毛拉直,直到最後连根部也脱离泥土,底下沾黏了一小块白sE脂腺,血管受到牵扯,血Ye紧接着从孔洞涌出,瞬间便填满破皮的区域,形成迷你血塘。 温亮不曾关心那片血,甩掉毛後立刻转移目标,疯狂地一连拔了十几根毛,甚至於连蜷缩深埋在皮肤下、尚未出头的新毛,也被他自残式的拔出。 握着镊子的手在颤抖,呼x1相当急促,血管里通通都是那GU止不了的痒意,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不知为何就临到他头上,他怎麽都戒不掉——不,换个说法——他下意识不肯戒。 他就是任它痒,痒得放肆,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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