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温柔2 (第9/13页)

我关上门，只觉得我爸可憎，嘴里成天不Y不yAn的，让人听了就浑身难受，这一天天的真是不让人活了。

    第二天天放晴了，保姆告诉我我妈是娘家有喜事，回去吃酒席去了。我问去几天啊？正问着我爸下来，他说我妈得去三四天，后天回来，我说：“哦。”我爸说，最近是日子好，下星期他有个朋友nV儿也办事，到时候我妈也回来了，三个人一起去。我说你们俩去不行？怎么让我去，我爸说：“哪那么多废话。”

    我无语了，NN还没醒，我只能和他在一张桌子上对坐着吃早餐，我想着老岳，老岳这会儿也应该吃早饭呢，不知道他一个人吃什么。我爸吃完走了，NN也正好醒，他给NN说了几句才穿鞋出门，他走后NN下了床，看我在桌子上咬馄饨皮吃，NN说：“今天要出门吗？”

    站在晨气里的NN，薄金sE的yAn光照在她银白sE夹灰sE的头发上。NN手术前做了短发，稀疏趴贴在头顶，术后瘦脱了相，近几天补出一层软脂，松耷耷坠在两颊。我太懂衰老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NN上回我给你染头剩的染发剂是不是还有两盒呢，NN拨了一下头发，说：“有呢。”我说那你今天想染吗？NN慢慢坐下来，说：“过几天吧，NN现在坐不了那么长时间。”我说：“行，哪天你想染了叫我呀。”

    小慧给NN端了她能吃的软糯稀薄的早餐，我看NN握着勺喝粥，她说：“霜霜，你最孝心了。人老了头就该白的，你看你爸爸，白发要赶上我了。”

    她说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