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相见 (第5/9页)

做护院的，你的起居衣食，不该由我来管。”

    “那些仆役都遣走了，我想让你同我住几天。”风云墨固执地道，“你只说愿不愿意。”

    “方赤……愿意是愿意，但是风小公子，这会不会不合礼数？”方赤搞不清状况，只好先答应下来。

    “别喊我风小公子。”他眼神冷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有一瞬，快得方赤以为自己眼花。

    “那喊什么？”

    “云墨啊，你曾说过，云墨好听。”他微微笑着，好看得人心口发紧。

    方赤差点呆了，好在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不敢再坐在床上，站起来，企图悬崖勒马般道：“不行，若这么称呼你，风丞相知道了得要我的命。”

    风云墨的笑容迅速消失下来，转眼再一看，已是一副阴郁的神情，很是骇人。方赤活了二十一年哪见过这样的？直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孩会变脸。

    “不要，提起，风恒远。”他一词一顿地说，像是唇齿间压抑着什么一般，说得极用力。

    方赤立马恢复平常在丞相府里的下人姿态来，弯腰低头道：“是，小公子。”

    接着竟相对无言，风云墨一句话也不说，方赤不敢抬头，心里叫苦，这小孩原来这么难伺候？

    不知过了多久，风云墨终于动了，他转身下了床，踩在一双木头做的方赤从没见过的鞋子上，站起来平静地说：“既然你执意要做下人，我也不逼你，去做午膳，未时送到书房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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