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比烧鹅好吃 (第23/24页)

么？”

    “想起很多事情。”泪水从眼角滑落。

    卓七有些害怕地看他：“我把你弄疼了。”

    林嘉声疲倦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落下，流进耳朵里。他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一个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仇恨也好，爱也好……我以为我没有了，但现在……”

    卓七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林嘉声闭着眼睛，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他喃喃低语：“死之前都不喊我一声，她真的很狠心，这样也好，免得我还保留一点乱七八糟的母子情，还要愧疚。我有什么好愧疚的……”

    说完这句话，他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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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七紧张地翻过身来抱着他，抱着他的脑袋，紧紧地搂着他。

    林嘉声在他怀里哭。

    “我知道她对我没有感情，一点都没，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原来还是会难受。”

    卓七去吻他脸上的眼泪。

    林嘉声摸摸他的脸。

    “你也无父无母。”

    “嗯，可我有师傅。”

    林嘉声再次眼神失去焦距，陷入迷茫中。

    卓七吻住他：“你以后就有我。”

    语句碎在唇齿间。

    3

    这次的哭泣和医院那次根本不一样。

    卓七逐渐意识到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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