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3/9页)
地方,腿间血迹里,都是同为男人的,多的令人恶心的东西。 又想吐了,胃里翻滚发烧,咽喉一直在条件反射般呕动,喉结滚动起来才明显,裤腰带颤着手解下缠回腰上,从石头上探脚下来。 在六岁小孩儿面前上吊,林悯,你可真有意思,不就是不知道被哪个畜牲强了吗,这有什么的,离开蜀州了,再坚持坚持,就有好日子过了,总会有好日子过的,你还带着一个小孩儿呢,别整这出。 这么想着,还是忍不住扶着李子树又吐了,什么都吐不出来,就是张着嘴吐,胃都快掉出来了。 沈方知脸色铁青,自他早上从这人身上神清气爽的醒来,他就是这副万念俱灰的游魂样,本还有点愧意,此人昨天晚上确实哭的厉害,这点儿微末的愧意在他锲而不舍地闹了三次上吊,吐了无数回后,什么都没了。 他盯着人白雪般后颈上的那几个深到见血的咬痕,想道,就那么不舒服?有这么恶心? 他记得那种口感,舌头在嘴里动了几下,舔了舔唇。 我很舒服,他想,我舒服就行了。 骗骗他吧,为了自己舒服,这人湿着一双哭到红肿的眼扶着树身一直吐,眼皮迷蒙,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他不知怎的,看着不舒服,甚至盖过了昨晚的舒服,他可不能死,还有用处,走过去牵住林悯的大手,林悯恍惚见小孩儿满脸忧惧,缓缓蹲下身子,摸摸他头,竭力笑说:“没事,叔没事,就是没忍住,吐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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