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上) (第9/11页)
思及此,心头感到一丝不忍。 他x1了口气,试图平缓地问出口:「你认为,有人换了你母亲的药,间接造成她的Si亡,是吗?」 原本以为,是一桩家庭失和的1UN1I悲剧,没想到画风一路偏到外遇谋杀的社会案件里去,顿觉有些棘手。 「是不是其实也不是那麽重要,只要我认为是,就可以了。」反正大家在这个话题里掰扯了这麽多年,也没个结论,母亲留下的遗物早在第一时间,就被有心人清理得乾乾净净,时隔多年更难取证,既然如此,说他偏执,那他就偏执到底了。 不需要任何人相信他,只要他认定是就可以了。 「法律没有办法帮我讨回公道,那我该怎麽办?你知道这个念头在心里反覆翻腾,有多煎熬吗?怨恨、痛苦、不甘心……他们踩着我母亲的眼泪与屍T走过来,凭什麽还能笑得这麽开怀?那个人——喔,我是说我父亲的另一个儿子,他叫纪沐常,小我四岁。我母亲一过世,我爸就把他们都接了回来,听说是个神童,以前我爸总夸我,後来我爸总夸他。」 他拉小提琴,纪沐常也拉小提琴;他得全国儿童联赛冠军,纪沐常说下一届他也要拿回来。 後来他不拉小提琴了,改学钢琴,纪沐常也跟着他去学钢琴。 他跟谁做朋友,纪沐常也巴巴地凑上去,在他朋友面前刷存在感。 他全校第一,纪沐常也跟着争第一,每次他拿成绩单给父亲签名时,那nV人就会在旁边似有若无地夸耀自己的儿子有多bAng,成绩不b沐非逊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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