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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慕暮帮了谢渺，谢渺感激不尽，她眼睛酸涩，难得感觉到委屈。

    她多久没这种情绪了，以往她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颜慕暮向师长解释着她亲眼目睹一个nV同学往谢渺笔袋里塞了张纸，之後才发觉谢渺作弊是有人陷害。颜慕暮甚至把那nV同学带来当面对质，也不知她是如何办到的。

    那时的颜慕暮像道曙光，冲破她的黑暗。

    而谢渺後来才想起，当初顾泽尔没有说相信谢渺，只说这应该是个误会。

    当时的谢渺没有觉察这两种说法的差异，欣然地将这视为他的关照和……信任。

    颜慕暮在顾泽尔和梁岐之前就去了谢渺的丧礼，她走在回程的路上，回想起关於谢渺的点点滴滴。

    还有谢渺喜欢顾泽尔的事实。

    冬天寒凉，一阵冷风吹来让颜慕暮拉紧了围巾，露在外头的鼻子冻得发红，她的眼前有些朦胧。

    她曾不只一次想过。

    谢渺的手是不是一样寒冷。

    谢渺生在寒冷的冬天，周遭的人事物毫无温暖可言，她的面容上总是捆着倦意，憔悴又可怜。

    颜慕暮没有碰触过谢渺，她们的关系没有好到可以自然地肢T接触。可她如今忆起谢渺彷佛随时要消散的身影，就觉得有难以言喻的悲伤卷上心头。

    「谢渺，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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