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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只是幌子，要的是他别再为难倪薇。

    杜飞云本就是奔着替他说理来的，当事人都不介意，他也就点到为止了。

    何况倪薇也不蠢，今天他说的那些话，应该多少会起点作用。

    一顿饭吃得并不太尽兴，倪薇有很多话想跟陈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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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场的时候，杜飞云没让陈宕送，等电梯的时候让他回去，“别送了，我自己也能找着路。”

    “你喝太多了。”陈宕伸手去扶他。

    被杜飞云躲开，他摆摆手，“什么都甭说，我的酒量你知道的，几杯酒不至于醉到找不着道。”

    他递给杜飞云一根烟，杜飞云没接。

    陈宕点点头，送到自己嘴边低头点燃了。

    尼古丁放松绷着的那根神经，思绪才捋顺，他拧着眉声音低哑，“你别怪她。”

    说出口的话还是在为倪薇开脱。

    杜飞云叹了口气，“我不是怪她，我是怕你再像之前那样。”

    陈宕吐了口烟雾，眸色黯淡，“她变了很多，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在赌，赌自己在倪薇那还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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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飞云拿他无可奈何，看着他的表情也是一副他没救的样子。

    几个月前，杜飞云注意到陈宕情绪起伏很大的时候就猜到怎么回事了，还以为他能扬眉吐气一把，没想到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