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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一动。他本将那白衣人抱在怀中,二人双腿相叠,却被他一把抓了那白衣人赤裸的右脚,高高抬起绕过身前,转跪在那白衣人双腿之间。
他一手侧握着那人脚背,双腿岔开,正好架开那白衣人无力弯曲的左腿,另一只手便随意地搭在那白衣人的左膝上,直起了身体。
这姿态何其不堪,二人本就离得极近,那白衣人背靠着坚硬池壁勉强支撑,如此一来,二人下身几乎相抵。饶是他心性如何坚定不屈,也绕不开这下流意味,被昔日弟子这般恣意羞辱,叫人如何能不动声色。
那白衣人勃然作色,苍白的脸上因着极度羞怒竟浮出一抹薄红,顾不得胸口疼痛,沉声喝到:“孽障!你做什么!”
那白衣人只褪了外袍,层层叠叠的里衣吸饱了水,如同花瓣一般在水中散落张开,衣摆向上飘荡,那白衣人如同从一朵绽开的白莲中中仰望上来,只是面上表情却不似莲花美好,那满是怒意的脸上压抑着惊疑之色,实在难得之至,百里屠苏一动不动,以俯视的姿态静静注视了会儿,这人向来自持惯了,看了十年早就腻了,这副模样到底是千载难逢。
一时这空间仿若静止一般,二人均不曾动,情形却是截然不同,一人居高临下,漠然的眼底透着戏谑之色,一人怒目而视,却是无力动弹。寂静的空间中,只有那在脚跟裤脚处凝结的水滴,一颗一颗滴入池中那细微的水响,在封闭的净室中放大了数倍,敲在鼓膜上显得如此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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