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十里街 (第2/8页)
抓住那球,一边朝我笑:“卢三,你不知道吧,这东西可是好东西,这叫奶子,是上等的金玉炉才有的,一口,能叫你功力大增!” 我牢牢记住许一清说的话,也记住了金逸闭着眼睛脸色惨白抖如筛糠却乖巧地挺着胸的屈辱模样。 原来他们说的炉子,是人,不是我床前的香炉,怪不得他们提起来时总是带着意味不明的哄笑。 原来炉子是做不得人的,是供人使用的,还能凭好用不好用排出三六九等。 我第一次知道,奴才之下,还有奴才。 那天夜里,我回屋子里,把伺候我的侍女摁倒在床上,剥她的衣裳。 她吓得大叫,把姬姒都引来了。 姬姒拎着我的后脖子把伏在侍女身上的我丢到地上,一脚把我踹出门。 我在门边抱着头哭,泪眼朦胧里看见金逸扶着门框,害怕又好奇地盯着我,像一只初开灵智的兽类。 他比姬姒年长三岁,从小就呆在府里,从来没出过门,像一件摆在宝库里的藏品。 所以金逸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三番两次逃出雍王府,不明白为什么要惹姬姒不高兴。 这里供他吃喝,供他穿衣用度,姬姒对他也不打不骂,他听说别的世家里的炉鼎都是动不动备受责打。 我说:“所以你脑子不好。脑子不好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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