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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裹到脖子，露出个脸来，眼睛瞪得老大，也不眨巴。

    纪山的咳嗽打破了这暗流涌动的躁动。

    怀歆随即就开口了。

    “你睡了吗？”伴随着喘气声。

    “没有。你呢？”像是问了个白痴问题。

    “我也没有。”

    双方又陷入沉默。

    走廊传来入住客人的脚步声。

    趁着声响怀歆又清清嗓子咳嗽了一下。

    “你冷吗？”

    屋内暖气十足。手心已在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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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冷。你冷吗？”她也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不冷。”

    “要不我们看电影吧。你不是带了平板吗？”怀歆给出建议。

    “没问题。”他正有此意。

    “看什么？”

    “唔。都行。”

    两人没有任何头绪。

    随便挑了一部点开。

    杨德昌的《时代》。

    声音播放的瞬间，冲淡了些许局促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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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板支撑在桌子上，两人坐在沙发，维持着端坐的姿势，谁也不想先动弹一点。

    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