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牛的露露勇gb (第5/13页)

错，就是艳丽，听起来就像是特摄片里的那些女怪人一样，带着沙哑和一点让人心里痒痒的东西。勇不断叫着史密斯，好几次尾音都突然变得上扬，伴随着喘息和惊叫，史密斯的笑声也传来，史密斯在叫勇“好男孩”。

    露露听不懂史密斯在说什么，并不是说听不懂史密斯嘴里的那些单词，而是不明白那些单词联系起来的意思。勇的声音更加断断续续地传来，他简直就像是在尖叫一样，他邀请着史密斯全部进来，把他弄坏，把他变成史密斯的形状，露露也不是很明白勇在说什么。

    但是第二天，史密斯就死掉了。

    勇把自己裹在厚重的军服里，明明是炎热的夏天，明明自己也在流汗，但勇就是没有解开衣服。他没能去参加史密斯的葬礼，因为他要安慰露露，露露蜷缩在勇的怀里，不停问为什么史密斯会死，为什么英雄并没有来救史密斯。勇的眼睛慢慢从棕色变为深黑的死寂，勇说他会保护好露露的。

    然后勇也差点死掉了，在手术的时候勇一直都在呼唤着史密斯和布雷邦，他的心跳一度停止，医生说他并没有什么求生欲。但是求生欲有时候也不是很重要，几针肾上腺素下去他的心脏就又被调动了起来，他睁开眼睛，问出的第一句话是“我为什么还活着”。

    勇活着，但是布雷邦死掉了——不，史密斯死掉了。

    布雷邦就是史密斯，露露是知道的，在生命的最后，布雷邦终于说出了能够证明他身份的话语。但是勇倒在地上，勇因为失血过多休克了，勇并没有听到，听到这一切的是露露，露露看着布雷邦，露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