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坏小子(全文完) (第2/2页)

妹。」

    导演笑笑，

    「还用你说。」

    故事走到了尽头，一切必须重新开始，因为很多事情，一开始就都决定好，不是说变就变，没有什麽绝对正确的路，人偶尔也该犯错，进而学习。

    摄影师走出门外，尽管嘴上满是抱怨。

    反而是导演表情从方才笑容逐渐沉静下来，像是难题未解，如果说怀恩是口是心非的坏小子，那他就是坏小子的老大，心口不一，满嘴反话。

    毕竟合作过不短的时间，一时之间心情不容易平复。简单来说，就是他有那麽一点後悔，却不愿承认。看他这样，副导开口：

    「他打电话来就料到会是这样了吧？你後悔了？」

    「不，那种事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