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审讯 / 18 (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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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凌想了想，轻声道：“我们怀疑，他是间谍。”

    成琤脑子一轰，不敢置信！

    在四面封闭的悬浮车里坐了有一会儿了，成琤还是觉得头晕。

    他虽然猜测过那个男人是科研间谍的可能性，但真的有人上门对他这么说，他还是受到了巨大冲击。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待会儿该怎么回答，该怎么应对，他需不需要撒谎，他又要怎么撒谎。

    成琤完全没有发现韩凌一直凝视着他，目光温柔，就连嘴角都微微含着笑意。

    两人在车里面对面坐着。成琤交叉手臂抱着胳膊发呆，韩凌看了他有一会儿，轻声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我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成琤烦躁地打断了他，一脸的抗拒。

    韩凌愣了一下，心里有点苦，“博士不用怕，如果你没有问题，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要想着撒谎，老实交代情况就够了。”他想让成琤卸下防备。

    但成琤听到这话却是在想，他猜到我要撒谎了？

    成琤垂下眼不去看韩凌的表情，仿佛只要他不去看，韩凌也不会看他。

    韩凌也没再说话，接下来的一路两人一直沉默，空气里的燥热令人烦躁不安。

    两个人都很烦躁不安……

    悬浮车缓缓下落停稳，门自动打开。

    漆黑硬冷的墙壁，高大开阔的空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