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癖_2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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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第6/12页)

只萤火身上的。

    温故知帮她把东西收起来,准备下次遇到了就还给她。

    梦里吵架的夫妻仍然没有放弃这块能用天象打得不可开交的机会,所有能在梦中发泄,翻滚的想法得到情绪具现化的实现。雾没有散去,但并不影响人的正常出行,各处是灯,在突如其来的雾天后,最大的月兔台亮起他们的灯,随后倾泄的灯光顺流而下,如同缓流的溪水,有一根线牵起无数的线,点燃了灯。灯够热,够暖,饱足了生命力,搭上湿雾,将雾烧得透明,层层叠叠深深浅浅,像一株巨大暧昧还开不了花苞。

    有幸遭遇过此事的游客在向人炫耀时说到这个一时夸不出,想来复去长明的灯火,拗了字说湿火灯城。

    温故知埋头画这个女人,他只用贝壳磨出的白色,别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条胳膊,丝丝下笔的细线,像花瓣的透明花脉,温故知也说不出来是不是女人,更像是背景下,招展寂寞的花扭碎了的瓣叶,变成女人的模样,因此画面上只有半个不成形样子,而花还是等不到某个远方来的人或者虫或者别的什么。

    他换了纸,一张更大的,立在地上的一副,他重新画,将女人画得更模糊,将花画得更清醒些,群青和靛紫混在一起涂上空荡的夜色,他想让这朵白花自己清醒一些,才会更加寂寞。

    偶尔在不断调整的时候温故知会想起奉先生,想是第几天来着,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才第二天,保姆会告诉奉先生这样的天气是为什么,因为城里的人都知道,偶尔任性的人会任性的发泄脾气,然后为另一群人提供狂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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