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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外奉先生什么都没说。 温故知也没办法掰开嘴让他说。 最后温故知提着他的筐回染坊,奉先生回家,虽然奉先生冷淡,温故知也还是要跟人说再见。 奉先生好像有意晾着温故知,后面温故知都来了,他却跟保姆说他没时间,看着办,“你让他回去吧。” 来了两三次,见不到奉先生,温故知就不来了。 结束了。奉先生盖棺定论。可能有那么些可惜,但痕迹很淡。 下雨天,又在下雨,又在云层中有什么巨大的漂浮物在搅动,气息很躁动,风裹着春树的花黏在窗上,雨水顺着屋檐一手接一手地连成一片。 温故知来了,他几乎是跳着蹿到奉先生家里,浑身滴着水,保姆都不计较他突然吓人,要赶紧给他找个毛巾擦擦。 奉先生坐在沙发上,温故知不像以往那么不客气,相反光着脚站在地板上,像童话里常说的虚幻委屈的脸,又可怜又害怕的。 这示弱得有些太厉害。 奉先生说:“这的地板碰不了水。” “奉先生……我长尾巴了。”温故知开口。 “什么?” 温故知突然把裤子脱了,他藏在裤子里的长长的猫尾巴翘了起来。 奉先生环着手臂,问:“哪一出?” 温故知像猫儿跳到沙发上,抓着裤子从口袋里掏,掏出张纸条,证明给奉先生看:“我被蓝猫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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