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仙之序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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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高傲的人，如今的狼狈不堪令他彻底丧失了往日的泰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急速滋生。

    渐渐地，他被心中的某种欲望战胜了，双目怨毒地看向漩涡消失的地方，随后抬手一指点向自己的眉心，用力一抓，一道光影从中撕裂而出，竟然和眼前的他一模一样！

    他对着光影邪异一笑，面色阴冷地朝着漩涡消失的位置露出玩味之态，随后袖袍一挥，两道身影融入虚无......

    与此同时，在距离这处狼藉空间的另一端，一个穿着粗麻道袍的中年，盘坐在一块蒲团上，略带不满地收回望向身影消失的目光，便不再理会，继续盯着胸前的棋盘，陷入沉思。

    和那处昏暗的天地相比，这处空间显得极为昼亮，给人一种眩晕之感，唯独可惜的是此地依旧毫无生机。

    迟疑片刻，中年捏着眉心，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满是疲惫地抬手向前一挥，一颗黑子徐徐地落在一堆白子中间，可还没落下多久，黑子倔强地摇晃两下后，便化为了飞灰。

    中年皱着眉头，继续落下黑子。一落，再飞灰，再落，又飞灰......

    似乎是被棋局磨没了性子，中年面露不悦，道袍一挥，棋盘里的白子除了最中间的那颗，全部都变为黑子！

    当最后一颗黑子落下时，正中的白子终于承受不住黑子的压迫，崩碎虚无。

    中年眉心一展，对着前方自得呢喃：“这就是吾的道！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