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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红烛燃柳泪湿巾 (第4/4页)
那一声,落了下来。 这,岂不是自己求来的?! …… 景诚三年腊月二十五…… “莲碧。”老者唤。 “夫子。”柳惜惜低头奉上暖酒一盅。 “你可知,现在京中有何传言?”老者接过酒盅,置于桌上,“有个姓贾的小官似是看见了你五哥于你这小院里出入,便写了首阙词,到,满掬沉檀喷瑞烟,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裘袍当宿钱。” 柳惜惜当下心惊,她五哥留宿、赠袍是不假,可这种种件件,他们都紧守着那礼法,半分未越。自景诚二年末,宋宪得知她投身云熙楼,化名柳惜惜后,便常微服至此。这来的次数多了,总有那么几次让那不经意的旁人瞧见。然这瞧见的人多了,那非议也紧跟而来。可如这般的阙词却还是头一遭。 “莲碧啊!”老者捋着胡须,长叹,“老夫让你走,且走的越远越好。你怎得就是不听老夫的?!” 柳惜惜颔首,夫子却曾让自己走,自己又何尝未曾试过。可这没了银子和通关文书,她只身一人又去得哪里? “只怕现下这情形,你若不委身于旁人,便就只剩Si路了。”老者拿起那酒盅,一仰而尽,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两封折子,狠掷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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