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逢春 (第9/13页)

上起不来，还有的瘫坐在架子后头喃喃自语：

    “别杀我，我不是C党人，只是路过买花，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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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唯一的一个知情人此刻站在楼梯下方，紧张揪着他的胃，令他翻江倒海的几乎要吐出来。

    压抑仿佛令这个小小空间里的时光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裴野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时，他听到傅声轻轻地、平静地命令道：

    “开枪吧。”

    砰砰两声枪响，楼下的人皆是浑身一震。楼上单薄的地板上响起咚咚两声子弹壳落在地上的脆响，紧接着是某种敦实的血rou倒在地上的厚重闷响。

    无论怎么数，都只能是两个人。

    裴野的手痉挛似的抽了抽，手里的紫罗兰掉在地上，纸包的花束在地面弹了弹，震碎的花苞散落一地。

    楼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有心理素质差的人已经捂住嘴跪倒在地上干呕起来。裴野扶着楼梯扶手才勉强撑住身子，他攥着木质扶手，用力到指节青白。

    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透过扶手传来的震动，裴野似有感应地抬起头。

    特工部的人正陆陆续续从楼上走下，最前面的人正是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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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后，裴野都忘不掉那一天傅声的样子。傅声纯黑的西服一尘不染，连一丝火药味都不曾在身上留下，青年的黑色皮鞋踏在年久失修的楼梯踏板，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