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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袁直受辱() (第3/8页)
人。 袁直g烧着。 整个人已然淹没在怒海。 若拂从他不断抖动的喉头读懂了他。 “贱妇吗?又是贱妇。” 她起身,捧着茶碗向他走近。 由于昨日蛮横抵抗,狱卒没和袁直客气,把他双脚用铁锁扣Si在石床上,可供活动的范围小之又小。 世家出身的儿郎天生y骨头,袁直更是如此。 自从被锁,水米不进。 想来也是,如此骄傲的人突然坠到泥淖,怎么可能安然饮食,做个无骨懦夫,毫无尊严地吃东西,饮水,再让人解开他的衣K,像伺候废人一样伺候他解手? 也只能不吃不喝,减少便溺咯。 “袁郎喝口水吧。” 若拂双手捧茶,一步外便听到锁链震颤。 袁直不能起身,僵着坐姿,一双凤眼狠狠刮过她的脸。 “在我撕了你之前……滚!” 他咬牙吞恨。 换她置若罔闻。 仿佛没有收到怒意,仍旧把红漆茶碗抵在他g燥泛起白皮的薄唇边,果不其然,被后者偏头躲开,半烫茶水全都撒了出来。 凉意蜿蜒下去,到下颌,到x口,到腰腹。 水sE洇开,浇出青年田埂一般壮阔的块垒。 对于袁直而言,浇下的不是水,而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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