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雷的争吵和初次相拥[春药][疼痛描写] (第4/7页)
爱笑的;这种积极的性格大概并不常见,既然她和谢雷两个人一直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的话。“...她总是会有预感,然后对我说‘格里斯叔叔,我大概又要犯病了...’也有的时候会突然摔倒在地、抽搐痉挛,如果不注意的话会咬到自己的舌头....这种发作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几乎什么都记不得。跟我相熟的医生说这是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出毛病了.....我也不知道。他说有几种很贵的草药和符咒可能会有用。”谢雷一口气说了很多。也许这些话在他的心里憋闷得太久了,我很怀疑他的那些顾客——不管是酒馆里还是其他地方——是否会有耐心听一个供自己享乐的角色絮絮叨叨地讲某个不知何许人的丫头片子的既往病史。
但这件事太离奇了,甚至有一种滑稽剧表演的荒唐——是一个被苦闷憋疯的人自救一样的奇想。“所以你为了治她的病——做婊子赚钱??”
这个幻想是如此不切实际和不堪一击,以至于我几乎能在所有的地方找到逻辑漏洞:“谢雷你是不是疯了??你自己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怎么帮她?你为什么不先治治你自己?!——”
我停下来看着他。这个人的脑子是被cao坏了吗?为什么要做这种无益的事情?他应该更关心自己的生存和利益……
但是为什么我会这样生气呢?如果在以前,我大可以在心底腹诽两句,然后就把这件事忘掉。为什么我要逼问这个人?
谢雷的脸又一次红了,但这次大概是因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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