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第8/10页)
,想必知道他的下落。” 为首的那个青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赵南雪。他人瘦瘦高高,脸颊也瘦,下颌尖尖的,看起来颇为凉薄。皮肤比迟天璧还白,一种有点病态的青白,衬的一双眼睛便异样的黑。他看人的姿态颇有点傲慢,说话倒是很客气,只听他道“二位想必就是迟师弟的好友,梁公子同赵公子了。不瞒二位,我正是来带二位去与迟师弟相会的。” 赵南雪不喜欢他看人的眼神,这人乍看眉间带着点与迟天璧相似的郁色,再看却又完全不像——迟天璧的郁更近于落拓,而这人的郁则更近于一种孤傲,带着点不加掩饰的不耐烦。但他叫迟天璧师弟,赵南雪便勉强压抑了一下心中的不快,生硬地道:“他是腿断了吗不会自己来?要你带我们去见?” 他说话实在不大客气,那人神色虽不耐烦,涵养却似乎不错,只平静地道:“迟师弟好手好脚,莫说断腿,谁若敢碰他一根寒毛,我西山上下也是绝不答应的。只因他对二位十分挂念,所以我才特地来请二位与我们走一趟。” 赵南雪的脸色微微一变,瞳孔骤然收缩,慢慢地道:“西山?西山剑宫?” 那人淡淡地道:“西山只有一位剑神,自然也只有一座剑宫。” 他的口气就像在说天上只有一个太阳龙庭上只有一个皇帝一样自然。他也没有说错,西山并不止一座山,但剑宫却只有一座,这本就是这片土地上尽人皆知的事。赵南雪在心里忖度了一下,惹上西山剑宫似乎并不比惹上泽天君感觉更轻松。他的手已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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