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4/10页)
“要吃,小千、唔、声音好好听……”祝愉睫上泪珠莹闪,不自觉伸手抚慰自己前端,被弄得舒爽便顺从欲望往下坐。 印上巴掌红痕的臀rou藏着一汪水xue,呼吸般吞吐手指,元歧岸下身胀痛,心知自己快失魂,握住祝愉的手同他一块撸动,另一手沾满白沫黏水抽弄愈急,坏心地勾按祝愉最受不住的那处嫩rou,没一会便教他哭喘着射出,瘫在元歧岸怀里小幅度地抖,站也站不住。 元歧岸抹了点溅在他小腹上的甜精吞掉,才算解了些渴,也不管自身那硬翘的粗壮孽根,匆匆给二人洗净回到卧房,他忙趁祝愉无力黏人这阵去后厨温了碗安神汤端来,结果一踏进房门,元歧岸呼吸都停滞。 祝愉将他身上外衫撇在一旁,披着件不知从哪翻出来的宽大亵衣,缩在床榻上一面深嗅衣裳一面咕哝小千呢,元歧岸认出那是他昨日换下的丝绸长袍,大抵家仆尚未来得及收走,倒教祝愉捡来了。 “为夫在这,”元歧岸放下安神汤将人搂住,眸光深暗隐欲,“片刻不看着就闹,为夫的衣裳好穿吗?” 祝愉见着他笑得眼睛都弯,跪在床上张开双臂给人展示:“锵锵!男友睡衣!” 这四个字搁在一块元歧岸从未听闻,但见身量小了一圈的夫人裹在满是自己气息的衣裳里,手指只露出半截,束带也散乱,留有爱痕的小胸脯若隐若现,懵懵地惹人怜爱,他莫名领略了其中风味,大掌悄然从长袍下摆滑进贴住祝愉腿根,烫得祝愉唔了声,一屁股坐进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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