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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走前我想见几个人。”

    “谁？”

    陈镯掰手指细数：“小清哥，陈峰，对了，柯艾呢？”

    “不知道。”关照年说。

    “好吧。”那就只有这两个人需要好好做个道别，说起来已经和陈峰快三个月没交流，因为他临时变卦不肯去医院那事把陈峰气极了，去学校时更是连人都没见到，也不知道陈峰愿不愿意见他。

    关照年说：“他们好像对我都有意见。”

    陈镯笑：“他们不了解你嘛。”

    关照年偏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我会证明给他们看，我不会让你变得更差。”

    “就是这样，”陈镯做了一个擦拭眼睛的动作，“让他们眼前一亮！”

    关照年被他逗笑，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探过身跟他接吻，陈镯刚刷过牙，嘴里还残留着牙膏的草莓味，他越亲越入迷，直到陈镯耳朵红红推开他，“好了，绿灯了。”

    关照年起身时在他脸颊边浅尝辄止地贴了一下，继续开车。

    早上的医院人不算多，关照年给他跑流程，陈镯慢悠悠地在后面走，这么多项目，陈镯唯一有点怕的是抽血，那针头比一般的针头都粗，看着都发怵，伸出白皙的胳膊，关照年捂住他的眼睛，陈镯的眼睛闭得严严实实，睫毛在他手心抖动，关照年没忍住偷亲了他一下。

    “……”陈镯说：“你能别在这亲我吗，这是个严肃的场合。”

    下一秒针头戳进皮肤，陈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