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_art1最初与过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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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1最初与过去 (第3/8页)

德华的要求可谓无理,连FBI和CIA的特工都未必能在人群中找到苏联人的下落,更遑论单枪匹马只是个文职秘书的乔治,找到阿纳托利的可能无异于大海捞针。

    况且,他该去哪找一个不会出现的人?

    乔治离开了人群聚集处,走进了酒吧的洗手间。他站在水池前点了一支烟,烟草的气息抚平了他的情绪,从隔间传来的呻吟和碰撞声更催生出了点旎旖的心思。乔治想起阿纳托利,想起苏联人遍布青紫与红痕的瘦长身躯,在月光下像爬满裂痕的羊脂玉,粉红蚌rou里剖出的巴洛克珍珠。

    烟燃尽了,差点烫伤乔治的手,他把烟蒂丢进垃圾桶后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乔治二十四岁那年从父亲手中接过爱德华私人秘书的职位,短短五年镜子里滴水的面孔已经让乔治快认不出自己,神情和大萧条时期辛劳麻木的工人一样。很多时候乔治都忍不住后悔自己当初的一意孤行,也数次想递上辞呈,临门一脚都退缩了。

    毕竟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总得有个见证者,将秘密都带进坟墓里。

    93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一直蔓延到来年的二月,金樱子和朱顶红迟迟未开,对于刚在爱德华身边任职的乔治来说,这是一个不好也不坏的二月。

    二月中旬,远赴莫斯科已久的爱德华终于回到了加州,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来自海峡对岸的苏联,不....现在应该是俄罗斯人的阿纳托利。爱德华的专机在深夜抵达,乔治在寒风中等候了数个小时,当爱德华怀抱着阿纳托利从云梯上走下时,乔治的五官冻得全已麻木,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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