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_art1最初与过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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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1最初与过去 (第5/8页)

走廊的尽头,与爱德华的主卧隔着两个房间。当阿纳托利从镇定剂的药效中醒来时,头顶并不是莫斯科疗养院掉皮的白色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线条流利的石膏顶和水晶吊灯;身边也没有医护人员的陪护和滴滴的仪器声,就连束缚他的拘束带也没了,身体自由随意的陷在松软宽大的床铺中。

    可阿纳托利没有半分喜悦。

    苏联人扯下身上散发着橙花和迷迭香香水味的宽大衬衫,爱德华的味道让他作呕,他情愿赤裸着站在这,反正也早已不剩什么尊严,何必可怜兮兮的紧攥在手。

    不过竟然都不派人监视,该说不说爱德华太看轻自己了,阿纳托利自嘲一笑,目光在屋内巡视。他得给美国人一点提醒,自己可不是什么娇弱的温室花朵。

    哗啦——连续几扇窗户玻璃碎裂的响声成功引起了公馆内他人的注意。当乔治跟着爱德华进入房间时,阿纳托利攥着一块狭长的碎玻璃,殷红的血沿着他细瘦的手臂蜿蜒,宛如一条毒蛇攀爬在他在纸白的肌肤上。

    “送我回去”阿纳托利直视着爱德华的双眼,语气丝毫容不得商量。

    “我凭什么答应你?”爱德华阴沉着脸,湛蓝眼眸像暴雨前的海面,苏联人从来就不让他省心。

    被拒绝是肯定的,阿纳托利没有半点犹豫,玻璃抵着颈项在脆弱皮rou上画出一条血线。

    “凭你不想让交易的报酬打水漂”苏联人淡然道。

    眼见苏联人赌命的举措,爱德华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一旁目睹的乔治呼吸一滞,额间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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