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梦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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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借着昏黄的灯光，我能感受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蔓延。

    空气变得粘腻又沉闷，水声渍渍，穿出yin靡的声响。

    渐渐茫喘不上气，一双手无助拍打着，我后知后觉地放开了他，紧接着是一阵咳嗽声，地上多了几点唾液。

    他嘴角还挂着银丝，红唇微启，水光潋滟。

    那双眼终于显露出来，和他声音一样冷的吓人。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声音如溪上清泉潺潺淌过，给我脑子里带来一丝清明，“强jianian。”他几乎是咬着牙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说着像是觉得太过荒缪，恨恨对上我的眼。

    他瞳仁很黑，就那么静静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心虚，但是，让他失望了。

    “管他的，”我露出森森白牙，狂妄至极道：“你去告我啊，如果你能找到“人”的话。”

    突然间，他像是认清现实，扭过头，没留给我一丝眼神。

    他是真的绝望了吧，我想，之前我何尝不是呢，不过，我舔舔唇，像是找到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

    我不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