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 (第8/10页)

和密密麻麻的孤独，究竟哪一种更容易接受。

    “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太yAn倚着长廊的木质栏杆，差点让酒杯里的YeT洒出来。他们的唇形长得像，还有下颌线条与眼睛的位置。

    “我的名字……在我们的语言里听起来像狐狸。”她选取一个最简单的表达方式，虽然很多年前，班级上的同学拿这个外号肆意取消，不过现在，她早就不在意了。

    “哦，是‘狐狸’。”他用本地话说。

    “‘狐狸’。”她模仿道。

    “没错！很可Ai。”他称赞道。“那么我以后就这么称呼你，‘狐狸’小姐。”

    符黎笑了笑，双手握紧酒杯。屋内飘着音乐和谈话声，一个男孩儿带着苹果推开了后门，看见他们，又怯生生地退回去。太yAn蹲下去，用手指刮了他的脸蛋，说了几句陌生的、叮嘱似的话，把他送回屋子。

    “你喜欢小孩子吗？”

    突然，他问。

    “我……不讨厌。”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下。

    “这个家里有nV孩儿的话应该很好。你看，他们的孩子都是男孩儿。”

    廊下的Y影藏起了符黎的神sE。在这里，婴儿的X别选择听天由命，但她思索得更远，想到怀孕与生育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刻。这是nVX的权利，也是她们的枷锁。没准她也希望未来能有个nV儿，她的成长不必焦躁，只要自在生长，在勇敢之余还有聪颖和善良。可是，人类为了直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