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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还没过来，教室很吵。有人在聊天嘻笑，有人低头看着手机，而有些人正趴在桌上睡觉，也是有少部分的人，打开课本或习作复习。

    第一节是国文课，陈臻从cH0U屉拿出国文课本，翻开上次教到的那一页。陈臻并不排斥国文，但也没有到喜欢的程度，就是无聊时偶尔拿出来看看也能消磨时间。

    五分钟後，连惠雯走了进来，她是高二十班的班导，同时也是这班的国文老师。高跟鞋踏在地上哒哒作响，连惠雯缓步走上讲台，把一叠讲义碰地放在讲桌上。三月中，气温渐暖，她着了一件朴素的短袖白sEＴ恤和浅sE牛仔K，绑着高高的马尾，眼梢细长、目光锐利。

    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每排的同学依序来拿一下国文讲义。」

    全班在连惠雯进到班上的那一刹那便安静如J了，第一排的同学闻言个个起身走到讲台。

    等了一阵，陈臻也起身走到前方，她垂着眼默默把每一份都cH0U了一张，然後迅速回到位置上。她拿出钉书机，把散落的卷子整理好钉成一份。

    「你们高二了，」连惠雯一边整理多出来的讲义一边说道。「不要以为学测还有很久，从现在算起来已经剩不到一年了。」

    学生各个正襟危坐，还真散发出一种即将上战场那种紧张的气息。

    连惠雯把讲义卷起来放在一旁。「不是叫你们一直读书都不要休息，毕竟，」她轻咳了一声。「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但休息归休息，也不要玩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