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4/6页)
> 谁向我展示坦白的爱意,年轻的鲜活的,但那些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小偷,因为我在二十二岁那年偷走了他,我还要再偷走谁吗? 那我也太卑劣。 无论是男人,女人,我都无所谓,勃起,发泄,结束。 我本身就没什么学历,整个人生就是在走一条下三滥的贱路。 平时干的脏活累活,和不能在明面上讲的烂活,在那群做妓的女人店里当保安。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大家都一个档次,我就当他们是要爬我的床才惹我。做事圆滑也只是我的噱头,我只是不想麻烦惹上身。 我是很敬业的,尽管我不是鸭,那是我自认为的职业道德,自认为的规矩。 我不会在其他人床上想起他的脸,他的声音,关于他的一切,包括我自身。最开始我也有代入感,后来我发现那样的做法实在是太恶心,太畜牲,结束后我在厕所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再来就戒了。 谁都能干的烂rou,什么jingye,什么血液,我不在乎。 跟我性交的人也要骂我变态,我有时候会忘记我在zuoai,衔着支烟用嘴唇裹住烟嘴,我什么都没想,脑子是放空的,好像jiba插在屁股里进进出出已经变成我习惯性的动作了,我忘记烟灰会掉到别人身上,我忘记我没带烟灰缸,烟头总是被我摁在对方后背掐灭,他们总是用里面的反应叫醒我,再叫着咒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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