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嗯乱来怎么不算是一种纯爱呢 (第5/6页)

沦落至此，竟有仙人舍身。于是连呼刀白凤为观音菩萨，是来渡他的。由此振奋……”沈青折继续道，“一个人的绝望，很奇怪地给了另一个人希望。我从没有看懂过。”

    时旭东却觉得自己懂了什么，可不懂的更多，只是生硬道：“你不是刀白凤，我也不是段延庆。”

    沈青折抿嘴笑了笑，脸上浅而软的醉意，因为酒精变得迟钝的反应，酿成了过于柔软的可爱。

    “嗯，不是。”

    时旭东给他套上衣服，又小心亲了亲他的额头：“不过你真的是我的菩萨。”

    菩萨挨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青折，”时旭东叹息一样说，“我的猫猫菩萨，请你不要作践自己。好不好？”

    他没有回应，眼睛直直地看着某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旭东太害怕看到他这样，攥紧他的手：“青折？”

    沈青折这才看向他，定定看了好一会儿，方才问：

    “你很难受么？”

    他说话还是那样慢，缓缓的低低的，水一样淌过去，带着些微的喘，好像是溪流中的涡旋。时旭东有些失神于他的音色语调，竟没有注意听他在说什么。

    “我问……”沈青折慢吞吞地重复一遍，“你很难受？”

    “我、不，”他慌忙答道，“没有。”

    “在出汗，”沈青折的眼瞳里映着他的模样，语调温温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