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执念清除师】永砚/光合作永_忌:动怒 宜:移徙、安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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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动怒 宜:移徙、安床 (第6/8页)

没有安全套,润滑剂倒是还剩一点。蒲一永有点急,但是要先安抚曹光砚,摸着他头发:“我进去拿一下,你在这里等好不好?”

    曹光砚摇头,两手握着他一个手掌,嘴唇在他手背上蹭着。

    蒲一永拿他没办法,前戏一拖再拖,延长再延长,仿佛电影里最惊心动魄的桥段前一个赘余的长镜头,且故障一样不断地被按着回放。但曹光砚似乎乐在其中,并不抱怨,常常主动要吻他,两人在沙发上痴缠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蒲一永好说歹说地将他哄到卧室。在床上彻底有了发挥空间,曹光砚不和他斗嘴了,也没刻意攒着劲和他对着干,一如往常,顺着蒲一永的意被他摆布成各种姿势,被他翻来覆去地抚弄、再进入,两人很少言语,曹光砚的嘴叫蒲一永亲得揉得麻了,只顾着颤抖和喘息,偶尔泪水涟涟;蒲一永则是渴得厉害,不时地要舔舔嘴唇,或是借借曹光砚的唇舌来润泽自己,像只在大太阳底下被晒了太久的狗。

    他们折腾到天黑,想起来晚饭都没来得及做,曹光砚躺在床上,懒懒的,是松弛舒缓的、停止思考而显得闲适的懒,而不是偶尔焦虑到极点便什么都做不了的懒。蒲一永看他那模样,想是塞根烟到他嘴里应该也十分合适,而且从某种角度来看,很养眼。但他没说,他从未有过类似的表达,对他们来说,突如其来的赞美比吃撑了上山下山爬坡转弯一百八十趟更让人恶心。

    他们继续走着流程,两人各玩各的手机,一边玩着一边互相絮絮叨叨地说话,通常谁也不把谁的声音塞进耳朵里。难得这次曹光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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