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05-Ⅵ- (第9/16页)


    零Y沉着脸，好长时间没说话。

    「……我不知道你说的‘交易’是什麽。」他病恹恹地说，「我只是按照‘那个人’的吩咐，作为实验T……和观察者，在预定的时间来这里，然後完成他交代给我的事而已。让那个老头进入‘曜之间’，这项程式并不在计画中……况且，那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事。」

    他微移了一下脚步，面向克洛威尔——尽管他依旧闭着眼睛，克洛威尔却能轻易感受到一GU极有震慑力的气息。

    是的，曜力的气息。光从气息就能嗅出，零拥有的曜力跟任何人的都不一样，而那种不一样并不只意味着个T与个T之间的差异，而更近似於纵向的、等级的悬殊。

    「王者」的气息。会让任何祈愿者和异端本能地退却的气息。

    ——这个外表幼小的男孩，可能会成为他们最棘手的敌人。

    「我只是个‘容器’。在负担着‘钥匙’的使命的同时，充当‘曜之间’与这个世界的G0u通者。」

    他说。单一平板的语调，像极了某个人——

    「正是受她的曜力所托，我才替她——替我的‘jiejie’，打开了那个世界的门。」

    克洛威尔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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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

    「当然不是血缘意义上的jiejie……她与我，是镜子的两端。她是‘虚无’，而我则是‘混沌’。如果说她是所有曜力的起点的话，那麽我就是曜力的终点……」<